苍崎EMO论

通称仓鼠崎/wb同名/AO3上有一切不能发→Nobodyknows_conspiracytheory_of_AOZAKI/自拆自逆BLBG通吃都写超·杂食,介意勿入/留言都会回!受鼓励会产出更多粮呜呜/永远喜欢《雄狮少年》/奈须蘑菇厨,喜士枪弓闪凛周迦等等等等

【士金】阻止一场死亡(上)


*是的!CP并没有标反!
实在压抑不住内心奔腾的洪荒之力……好了,是时候亲手证明自己是多么杂食了……come on baby~放飞自我~(已疯

铺垫中,(一如既往地)还未进入正题


#警告# 回忆杀涉及言切



*接UBW线结局,闪闪断手中
*二设:被补魔的一方必须要被×



++++++++++++++

沉重的吱呀声中,厚重的木门滑开一道缝隙。
只是试探着推了推,如此轻易得以进入实在出乎意料。他不由得怔了一下,呆愣地看着被惊扰的灰尘在透入的光线中纷扬坠落。
“没有人吗……”他小声嘀咕。
也不是不能理解。上一代的管理者——那位高大的神父离奇失踪后,继任者还未及前来交接。
战争刚刚过去月余,而且已经不会有下一次。冬木已经不再需要新的监督者;也许会有一位与神秘毫无关涉的信徒前来,让这座教堂重新回复往日的生气。
……
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。


“来都来了。”


他在一排排木椅间前进,脚步落下,新的尘埃升腾起来,在黄昏的光线中静静闪烁。他错觉自己身处一片荒漠:因将逝的光芒而愈显黑暗,因孤独的生者而更加死气沉沉,因充满回忆更衬出空无一物的寂寥。
——好像,失去了存在的意义。
长椅上同样落满灰尘。他挑了最靠近布道台的那张,弯腰吹了吹椅面,被飞扬的尘土呛得咳嗽起来。
“才一个月就变成这种样子……”
最后还是坐了下来。
坚硬的木质椅面绝对称不上舒适。他抬起头来,呆呆看着无人站立的布道台,目光散漫游移,从对称摆放的两支烛台逡巡至高耸的天花板,又回到原处。
——如果是那个人站在那里的话,想必会是非常有威慑力的。
他从未在“正常”的时刻来过这所教会,所以无缘得见那人布道的景象。白日里披上和善的假面,单凭醇厚的嗓音大概便足以蛊惑无知的信众了吧。
他与他并无多少交集,唯一的直接接触只有那场月夜的交谈——现在回忆起来,他浑浊的视线深不可测,扭曲的微笑发自内心,每一句话都别有用意,唇齿开合间仿佛蝮蛇喷吐毒汁。
凛对自己讲述过他的终末——讲述了从十年前便开始筹划的这场阴谋。
将上届残留的servant隐藏了十年,本次又再度出手夺得了Lancer……到底是什么愿望让他不惜走到这一步呢?
他是以怎样的心境扮演导师和监护人,悄无声息地蛰伏了三千六百多个日夜呢……
他在第四次的战争中又是扮演了何种角色,和当时参战的切嗣又有过何种纠葛……
袭来的寒意打断了漫无目的的思绪,天已经黑了下来。早春的天气失却了阳光的热度,很快便回复了原有的面貌。
再呆下去会给人添麻烦的。
“……”
静默持续了一会儿。
“我不够了解你啊……”
他悄悄开了口,知道自己的话语将毫无意义地飘散。
真是……有够讨人厌的家伙,自己死了,还丢下一个大麻烦给活着的人。
“你曾经说过吧,说老爹是什么……‘无可救药的圣人’……那么你呢?你是完全的恶人吗?”
“你和老爹……到底有怎样的过往,这些我都一无所知。”
“和卫宫切嗣……唔?!”
左臂升腾起异样的感受。
“嘶……哈!”
火在灼烧。利刃插入皮肤,挑断血管,捣烂筋肉,将脆弱的内里暴露在空气里。幻觉如此真实地席卷了全部感官,他痉挛着掐住左臂,在剧痛导致的眩晕中跌下长椅,身体重重磕在教会满是划痕的木质地板上,沾满灰尘,抽搐着蜷成一团。
疼痛怒潮般涌来又迅速退去,只余下针扎般的残留。他喘息着,发觉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了。
“什、么?”
用最后一丝力气勉强抬起右手扯高左臂的袖管,一片猩红扑入不稳的视野。
盘结交错的烙印在黑暗中微微发光,游蛇般优雅,嘶嘶吐信地从手腕向上攀去,所及之处留下烧灼的疼痛。他吃力地继续撸起袖子,发现酷似纹身的红痕一直蜿蜒到肩胛。
“这是……”
令咒。
多得惊人的令咒。这种数量,恐怕是前几次战争积蓄的总和。

++++++++

他在车站下了车。
天色已晚,末班车的乘客本就稀少,所以自己满是灰尘的衣服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。他的右手攥着左臂,便利袋松松地套在左腕上,心不在焉地走上了回家的路。
从袖口露出一点的令咒已经变作暗红,干涸血迹一般的颜色。
凛远在英国的时钟塔,无法马上联系上。
“又得去和魔术协会那群老古董斗智斗勇……”接到传讯时她恨得跳脚,烦躁地把马尾辫扯得乱七八糟。“现在倒还好,万一他们派人来冬木调查的话……嗯,必须一口咬定是监督者的失职,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圣堂教会的违规介入上……”她用左手支着下颌,沉思着,在屋里走来走去。
起居室忽然响起噪声。电视节目中夸张变形的哄笑一直传到了了这里。凛嗖地停下,猛地转头,苍蓝色的眼珠恶狠狠地瞪着他,咬牙切齿,魄力惊人。
他正襟危坐,完全不敢出声。
“士郎你听好。”登机口前,拖着行李箱的她竖起食指,最后一次郑重警告。“我离开的这段时间,一定得把他给我看好了。”
他点头如捣蒜。
“包庇他得冒多大的风险是你知道的吧!”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扯近,把咆哮直接灌进他的耳朵。“千万,千万别在远坂的土地上给我惹出什么乱子!”
“……”
他摇摇头,把耳边的幻听驱散。
乱子吗……
其实按照这种态势,如果再拖几天的话,麻烦的根源说不定就自己……
士郎无意识地攥紧了右臂。
——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意外获得了监督者的馈赠。
而这项馈赠——可能打破现有的僵局。
可能让他……继续活下去。

+++++++++

打开门锁,滑开拉门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没有回应。电视节目微弱的嘈杂从走廊深处传来。
他叹了口气,在窸窣声中弯腰将便利袋放在门口,换了鞋,犹豫了一下,还是从便利袋中摸出了什么放进口袋,然后才向起居室走去。
电视开着,图像变动的光线和色彩微弱地照亮了室内。地上扔满了游戏机,杂志,手办包装,垃圾食品的残骸,还有些鬼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。唯一干净的空隙里躺着金发的青年,手里虚握着遥控器,怕冷似的缩着身子。
他按下开关。
“吉尔伽美什,醒醒。”
他在骤然亮起的灯光中不适地皱眉,然后慢吞吞地眯起眼来。
“唔?……回来了?怎么弄成这么脏兮兮的样子。”
嫌恶的语气。只是单纯的抱怨,并没有想要得到回答。
“已经这么晚了……杂种,快去做饭。”他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,用仅剩的左手抓了抓弄乱的金发。“本王饿了。”
从开得过低的领口可以窥见那道巨大的疤痕。从右肩一直到左胯,几乎把身体整个劈开。本来该是右臂的地方,空荡荡的袖筒随着他的动作无力摆动了几下。
因为魔力匮乏的缘故极度嗜睡,今天也是控制不住睡着了吧。
“?怎么呆着不动?”
他皱着眉露出微微警惕的神色,猩红的眸子宝石般流光溢彩——却无法掩饰眼眶的青晕与灵魂深处泛起的疲惫。
他快死了。
出于无聊的自尊,固执地不肯接受魔力供应,毫不爱惜身为生者的权力。
——明明是牺牲了那么多才得来的第二次降生。
难以言喻的焦躁再次涌上心头。
诞生便有诞生的理由。既然活着,便该好好活下去。圣杯带来的死亡已经够多了。不允许,不允许有人就这样,在自己眼前,再次,再次因为这种没有道理的……
他顺从了油然而生的冲动。巨大的风险,可能的恶果,理智的考量,踟蹰犹疑不知所措统统成为模糊的背景杂音,让位于呐喊的渴求和孤注一掷的决心。
他面无表情地举起左手,用与平常对话无甚差别的语调,低声说道:
“以令咒命之——”
左臂亮起红芒。吉尔伽美什狭长的瞳孔缩成尖细的一线,他僵在那里,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“你……”
傲慢的王者从未显得如此惊愕。魔力的威压充斥在室内,形成流动的漩涡。有效——这更坚定了士郎的信念。
“Servant·吉尔伽美什,我命令你——”
“接受Master·卫宫士郎的魔力供应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to be continued...




*这个是以前在金弓文里用过的令咒转移梗啦,和四战时绮礼得到父亲遗留的令咒情况一样,转移的魔术发动条件是某句话,这次的关键字是两个:“无可救药的圣人”和“卫宫切嗣”……我知道这很扯请不要打我(捂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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