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崎EMO论

给小可爱 -Charlotte- 的点文

亚瑟x阿尔托莉雅

一块小甜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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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魔术协会突击检查迦勒底，为了保密御主紧急疏散所有英灵，除了玛修达芬奇外一个不留。

  “正好当公费旅游咯省得某些人成天抱怨加班。”接到通知的Servant们狂奔而来时正好看见Master拎起梅林一脚踹进法阵，扭头催促：“快快快点等人来了就晚了！”

  ——于是现在，亚瑟与阿尔托莉雅站在时钟塔前面面相觑。旁边的埃尔梅罗二世悠闲地掏出雪茄点上，瞟了一眼一旁商店的宣传画。

  “2017年10月，基本与现实同步。”他淡淡向另外二人解释，“根据达芬奇的说明，随机传送最大概率回到与英灵羁绊最深的土地，但掉落的具体时代是不确定的。……可以理解为不列颠的土地召唤了你们，两位亚瑟王。”

  “感谢您的解说。……所以我们现在该做什么？”

  “御主说了，放松心态当做休假就好，毕竟我们缺席就是对迦勒底最大的协助。”红衣的主君磕了磕雪茄，“接下来分头行动，自行前往感兴趣的地点吧。……金发碧眼的家伙我早就看厌了。”

  “去吧，去看看这片你们曾经守护的土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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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深秋的伦敦，难得有阳光的午后。

  鞋跟踩过石板路上的落叶，一点干枯的声响。

  那时他们还没被全世界的自助餐厅列入黑名单。所以当顺利地将一家自助餐厅洗劫一空填饱肚子后，王x2在街边的一家露天咖啡坐了下来。亚瑟点了华夫饼，而阿尔托莉雅选了果汁和有点不合时宜的刨冰。

  “太和平了。”阿尔托莉雅将一勺冷饮塞进嘴里，声音有点含混。“像谎言一般。”

  “是啊，和平。”亚瑟半支着腮看她，“习惯了时刻准备迎接战斗，早已忘记了这种感觉。”

  “啊，这个，”他娴熟地切下一块点心，“要尝尝吗？”

  “啊——”阿尔托莉雅赶紧咽下嘴里的东西，凑过去叼走对方叉子上的华夫饼，满意地嚼了嚼，“味道不错。”

  在这珍贵的间隙里他们谈了很多。梅林，圆桌骑士，总是不肯好好实现愿望的圣杯，同样被金灿灿的英灵困扰。他邂逅了一名少女，而她曾被少年召唤出来。他们的经历诸多相似，细微的不同亦令人莞尔。

  世界被拯救了。他们得以暂时从责任中脱身。

  街边的人来来往往，无人知晓二人怀抱着怎样的回忆。

  “我们的故事早已终结。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现在生活得很幸福……”

  “是的，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。”

  阿尔托莉雅默不作声地咬着吸管，亚瑟将最后一块华夫饼塞进嘴里。

  “没有冒犯的意思……我接下来的话可能过于傲慢，说不定会惹你生气。”

  对这犹疑的话语亚瑟回以温和的凝视。于是阿尔托莉雅安心地说了下去。

  “我曾经将拯救不列颠的愿望寄托于圣杯。虽然这不切实际的念头已经打消，我却仍然忍不住这么想：如果某条世界线上的我真的得到了圣杯，那么我所期望的，那个能够拯救不列颠的英雄，一定拥有你这样的身姿。”

  “你总是太过苛责自己。”亚瑟轻轻摇头，“以少女之身背负起一整个国家，你是比我更为坚强的王者。”

  少女苦涩地微笑着，“我做的还远远不够好。”

  面对亚瑟时她总是格外坦诚。与他交谈仿佛诘问自身，没有丝毫疑虑与恐慌。

  “完美的英雄，完美的王，能够真正实现所有的期望……如果，如果我没有拔出那把剑，如果我不必勉强自己担负起这份责任……我可能，只是身为普通的少女，在庆典的人群中踮起脚尖，为凯旋归来的英雄献上花束。”

  他温暖的手心覆上她的蜷起的手背。

  “我能有这个荣幸吗？”亚瑟碧色的眼眸中满溢真诚，“即使只有一天，请你抛下作为‘王’的身份，让我作为你的英雄，守护仅仅作为普通少女的……你。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“我要求的报偿是——”他轻轻笑出声来，“少女献给我的花朵，比如……这个。”

  阿尔托莉雅眨了眨眼，将刨冰杯口装饰的小小花朵摘了下来。亚瑟向前倾起身子，任由她笨拙地将它插上他贴近心口的衣兜。

  “谢谢你，我的女士。”他低头，在她手背落下轻轻一吻，“接下来你想去哪里呢？”